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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求学生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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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光,引镇中学也算放了两颗大大的卫星。

    学校有个习惯,明天考试或者测验,今天晚上授课老师必定辅导,辅导内容必与试题有瓜葛。有的同学得了高分就沾沾自喜,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学习确实了得,不然怎么能得九十多分一百分呢?可惜的是,该校老师并不参与全国高考统一命题,真正考试时便露出了马脚。我对于这种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做法不屑一顾,每每冷嘲热讽。老师就说我轻狂,“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才咣当。”

    1985年,我以531分,陕西省第十四、长安县绝对第一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村子里打了锣,乡亲们奔走相告,说那是天子脚下,毛主席他老人家呆过的地方,了不得啦,祖上烧了碌碡粗的高香,几辈子修得的福分,出了人中龙凤,亲朋好友邻里乡党脸上都有光彩。父亲更是喜上眉梢,一改以往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脾性,割肉打酒,几次在家中大宴宾客。

    1985年8月28日,我第一次远行,带着简单的行囊,肩负着家乡父老的期盼,独自一人,登上了北上的列车,那年,我一十九岁。

    临行,亲戚朋友为我送行,走到村口,我叫他们回去,送人千里,终须一别,况且奶奶年纪大了,又是小脚,行走不便。他们也答应不送,挥手言别。我继续前行,走过一段,感觉身后有些异样,猛一回头,父亲搀着奶奶,就在身后。那情,那景,深深地印入脑际,至今想起,依然历历在目。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是多少穷酸秀才梦寐以求飞黄腾达的捷径。我,一个来自大西北穷乡僻壤的山村穷小子,一旦踏上京师的土地,总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掐掐鼻子,撕撕耳朵,疼疼的不是梦境,于是心中神圣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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