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身边,三个醉醺醺的男人摒弃了前嫌,摒弃了职位,不分你我地搂在了一起。
他们有些神秘地说着,笑着。他们究竟说些什么,小理一点也听不清。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只知道不管说些什么,都必须要说下去。
在飘飘忽忽的三分清醒七分醉的状态下,老马向革文和刘建国袒露出他的赤胆忠心。他一直等着这个时刻,这个时刻一天不到来,他就一天不得安生。
一个是副处长,一个是副厅长,而他曾经那么深地得罪过这两个人,他马当先真是吃了豹子胆啦!他娘的!都怪林立这个臭娘们,要不是林立夸下海口,许诺三年之内提拔他当副处长,他才不会冒那个险!
老马迷迷糊糊地想着,越想越怕,忽然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他哭咧咧地说:“厅长,处长,我对不起你们啊!”
革文和刘建国冲老马摆摆手,硬着舌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你这是干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小肚鸡肠的,来,少废话,喝――酒!”
“对――喝酒!”革文环顾了一下四周,红着眼用小理认不出的声音喊着:“服务员,拿――酒――来!”
老马从革文的喊声中得知自己已经获得了原谅,他也涨红着脸,抻着脖子,像对服务不周的侍应生发脾气似的帮革文喊着,以此掩饰并且发泄着那份莫名的不安和激动。
刘副厅长一把把站起身的老马按下,拍着老马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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