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有见到郑好了!”小理瞪大了眼睛喊。
范子庆并不理会小理的话。
“那天真是很巧,郑好一定是误会了。”范子庆像是回忆着什么,然后突然抱住小理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请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
小理无奈地笑了,她有些蔑视地看了范子庆一眼,心想:你的爱算什么?你的爱有那么重要吗?
北方的夏天与北方的冬天同样可怕,夏天的“五二一”像个蒸笼。被范子庆搂着的王小理全身都是汗水,汗水把衣服粘在她的皮肤上面,她用力推开范子庆,人却突然虚脱了。
小理的脸煞白,头上是冷汗,眼前黑黑的,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瘫软在“五二一”那张她不止一次躺过的床上,心情迷乱而凄凉。
范子庆摸摸小理冰凉的头,“小理,你怎么了?”他急急地问。
小理费力地抬起手,对着范子庆摆了摆。
小理的意思是:闭嘴。
范子庆却领会为:没关系。
于是,范子庆放了心。他怀着获得了原谅的喜悦拥抱小理,开始亲吻那久违了的,让他时刻思念着的女人王小理身上的一切。
王小理拼了命似的从范子庆的身下挣脱出来,她披散着头发,跪下身来,绝望地抱住范子庆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喊着:“求求你,放过我!”
范子庆蹲下身,掰开小理的双手,把小理重新抱上床。
“你这样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小理哭着喊。
“我不这样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近吗?!”范子庆也哭着喊。
“求求你,放过我!”小理再一次声嘶力竭地哀求。
“不!不!”范子庆也声嘶力竭地吼着,“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