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他杨革文的支柱。是王小理陪他走过了他生命中最灰暗的时段,也是王小理伴他迎来了生命里的阳光岁月。
革文安排小理先把陶陶从幼儿园接回家中,然后赶赴车站,与他会合。
在电话里,革文神神秘秘,支支吾吾的。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理心急火燎地走着,不知革文急着找她要做些什么。
远远的,她见革文冲她跑来,额上的汗珠在夕阳里闪亮。
革文拉住小理的手,笑,笑得脸上起了皱。
小理悬着的心放下了。
革文叫了一辆出租车。小理惊问:“去哪儿?”
“跟我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革文笑着说。
小理甩开手,撅着嘴:“现在就告诉我。”
革文不听小理说话,而是把她推进车里。
革文搂着小理,头贴着小理的头。小理还是撅着嘴,斜眼看着革文。革文把一只手放在小理的手背上,一边捏小理的手,一边叹了口气――这叹息没有了往日的沉重,而是像一个技术人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排除了机器的故障一样;这叹息宣告了一种解脱,一种胜利。
小理听出,丈夫的叹息里有着太多的内容,杂糅着万千感慨似的。
小理看着革文叹息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算啦!我也不问了,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车子在一片楼群前停住。
革文拉着小理下了车。
“是来见重要的人吗?”小理问,“我们也没带什么礼物呀……”
革文说:“当然是要见一个重要的人,不过这个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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