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搞学问的人都是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夫子见状,连忙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沐公子,你刚刚所做的诗句实在是太好了,老夫不经意间便是沉醉其中,没想到你不仅能够做出明月几时有这样的铭碑之诗,现在又做出梅花这种堪称史无前例的绝句,老夫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若你能入得儒门,今后的成就必定要在我之上,不,你极有可能成为大周国儒门八大家之一。”
“夫子,咱们之前说的好好的,我已经是金海门的人,断不可能再加入儒门。”
张夫子连忙说道:“沐公子我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而且想要加入儒门也并非那么简单,先要经过孔圣先师留下的测试,你才能够加入。”
可能夫子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便是说道:“来来来,咱们还是先进行入院的一些事宜吧。”
很快,张夫子便给沐晨办理完了所有的事宜,而沐晨也如愿的拿到了一枚执事令牌。
这令牌白润如玉,手感柔和,入手温和,仿佛握着一颗刚刚煮熟剥了皮儿的鸡蛋。
“沐公子,这令牌你说好,只要是在大周国境内,无论是任何书院,你皆可随意进出而且可以随时行驶你执事的权利。”
闻言,沐晨也是心中一喜,这样一来他就能随时查看任何儒家的武学了。
“好,多谢夫子,哦对了,夫子,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言明,之前我就与陈夫子说过,这明月几时有是我一位老友所作的诗句,而我只是代为将其念出来而已,还有这首梅花,也是我一位朋友所作的诗句并非我自己做出来的,还请您千万不要将它们归类于我的名下。”
这两首诗虽然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沐晨也不想将别人的文化据为己有。
张夫子微微一笑点点头:“明白,都明白。”
看着张夫子那奇怪的笑容,沐晨怎么感觉他好像并不明白,而且这家伙似乎想歪了。
算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沐晨现在一心只想进入儒门的藏武之地,看一看这儒家的武学。
送走了沐晨之后,张夫子便迫不及待的挥笔而书,一首梅花便被他书写在了一张宣纸之上,当他看到那所书写的诗句之后也是开心的笑起来,端起桌角的酒壶便是一阵狂饮。
“又是一首铭碑之诗啊。”
说着,张夫子便将这首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