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躲到一边打电话,嘱咐这,嘱咐那。听得出,是打给他现任在外拍戏的妻子和家里的女保姆、孩子的。
七、八年前,陈红认识他时,他是一个潇洒、机智、敏锐、有才的男人。陈红对他的评价是:第一是个好人,第二是个有能力的男人。他是陈红敬重的少数人之一。
大厅蒸腾的气雾,笼罩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但她知道,此时,他的心,他的生活,一定和这个大厅一样昏暗、嘈杂、混乱、辨不清方向。
再次见面时,陈红已发现,沉重的生活,已使他的头发和鬃角花白,这个男人满脸沧桑、疲惫、衰老得很快。
今晚他消沉如此,陈红的心“兀”地生疼。
她不忍再听下去,先告辞,打车回家。
坐在车内,看着夜晚灯火通明的街景,陈红的脑中,耳中灌满的全是那男人的声音,“我爱晓萍、我爱晓萍、我爱晓萍、我爱、我爱、爱……”
另一件事,就是陈红认识一位大姐,应该是个能干的女人,她的前夫是某大集团的老板。
认识她的那个晚上,她们和朋友一起,在南城的一家德式酒吧喝酒。陈红见她论“米”喝酒(德式酒吧的喝法,一米长的木板上,放十扎啤酒,一次要一米,喝完一米,要再要一米),比男人酒量还大,还豪放,心中万分讶异。想,这个女人,离婚后的多少时光,是靠沉溺在酒中度过的?这是一个落寞、失意、没落、颓废、浑身发散着霉腐味的女人。她的世界和人生已被她那个前夫笼罩,她注定一生也走不出这团笼罩的阴影了。其实她甚至也不想走出,在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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