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冷得特别快,刚到十一月,冷风就”嗖嗖”地吹,女孩子们穿了毛衣,羊毛裙,法兰绒裙,外披了大衣,还觉得冷风直往脖子里,大腿里钻,冷得她们直缩脖子,跺脚,只想往有空调暖气的地方钻。
就在这样的一个寒冷的晚上,陈红接到一个电话。
“红,你好吗?”
听到这问候,陈红的心和思想瞬间凝固住,她停顿了一会,仿佛不相信自己,怀疑地问:“你是谁?”
“我是方龙,我在伦敦,你好吗?”
陈红一时哽咽难言,百感交集,唏嘘流泪。
好吗?
不好吗?
好像都不是。
现在她衣食无忧,生活小康,充实忙碌,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有爱她的男人,一个在某种程度上能支持她事业的男人。有美满的性,有美丽、聪慧、健康的女儿,有一个安宁、平和、温暖、美丽的家。一个女人,生若如此,夫复何求呢!
可是,在这三年里,她似乎没有一天一时一刻,不想他,自从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抱着她痛哭,第二天忽然就消失了,他没有一时一刻离开过她的大脑和身体。
他是一个梦,
占据每一个夜,
他像一把雪亮的刀,
藏在我的血液里。
她想到几句诗,她觉得那就是写她。
这个男人带走了她的心,她的生命。
她记得,在她想到极致,无法忍受的时候,她拨他的手机号,拨他寓所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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