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乐乐被血糊住的屁股露了出来。医生开始用酒精清洗伤口。
“伤口很深,有一寸半长,要缝针几针,小心别让她用劲,怕伤口越挣越大,我得给她打麻醉针。
丁明审视了一下伤口说。
“行,没问题,丁明你放心吧,我看着她。”
秦鹰说。
“叔叔,我怕。我不要打针。”
孩子还小,还不知道开刀、缝针这样的事的含义,以为打针是最疼最可怕的事的,所以一直叫“不打针”。
“乐乐,不打针,叔叔给你讲故事。”
“什么故事?”
“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不要,我听过。”
“讲狼外婆的故事。”
“不要,我听过。”
“那讲红舞鞋,好不好?”
“什么是红舞鞋?”
“是一个女孩很喜欢跳舞,有一天,她得到一双漂亮的红舞鞋,就再也脱不下来了,不停地跳啊跳啊,从森林跳到草原,从草原跳到``````````````
“不好听,叔叔换一个。”乐乐叫。
秦鹰一直弯着腰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摩她的脊背,让她安心下来,一边柔气细语地讲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丁明有条不紊地做着清洗,打针的工作。
陈红只见秦鹰的额头在滴汗,一个大男人,一直这样弯腰站着,讲故事,有些不忍心,她走过来说:“你休息一下,我来吧。”
“不用,红红,你照顾好自己,孩子力气大,你抓不住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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