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是江怡的声音。
“宝贝,在家干什么呢?”
她的问话,总是, 这么直捷,简单。
“刚想写一首歌词。”
“什么歌词?什么题目?”
“鬼节。”
“好题目,另类,神秘,凄凉,内蕴丰富,一定好卖,起码听众有好奇心,有好奇心,就好办了。歌词有了吗?”
“还没有,正在找感觉。”
“那你写吧!宝贝,我不打扰你了。”
江怡谈公事,严肃的时候叫她陈红,社交活动时叫她“红红”,私下里叫她“宝贝。”她的关系自由,相知,轻松,是难得的好伙伴。
“你在哪里?”
“北京啊!”
“呵,太好了,江怡,你过来吧,我想你!”
“明天吧!今天先别搅乱了你的灵感、思路,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明天见。”
陈红颇有些恋恋不舍。
放下电话,她坐到书桌前,粉色的灯罩,散射出一团粉红、透明、温暖的灯光,落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
旧历7月15的晚上,
想你该回来,
在你要经过的路上,
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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