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向西和她相处,时常感到这种潜在压力,让他沮丧,自惭形秽,他不是一个心胸宽阔,懂得欣赏、包容女人的男人。所以,更多的时候,他成了旁观者,远远地、冷静地看着她,他距她既远又近,无形中有一段看不见的距离。
“行,我明白了。”
向西怏怏地说。
陈红却丝毫没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仍然热烈地说。
“向西,星期一,我要去上海参加。‘上海夜之夜’开幕式的演唱会,星期三,到广州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闭幕式演出,下星期,我可能赶不回来了,你替我接乐乐好吗?”
“行,你放心吧,我会把乐乐带好。”
听说接乐乐,他马上来了精神,爽快地答应了。
他喜欢乐乐的聪明、机灵、幼稚、可爱、和她在一起倍感轻松,新鲜,看世界好像换了个角度。
“真奇怪,乐乐就跟你亲。”
“要不,怎么能当我干女儿呢!”
向西用手摸着头发,有些羞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