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
一曲下来,陈红渐渐镇定下来,头脑也清楚一些,心想,真是冤家路窄。
“咱们去喝点酒,好吗?”
舞曲停时,秦鹰牵了她的手往外走,边走边问。
“行。”
陈红机械地答,机械地跟他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侍应生过来,递了酒水单,等他们点。
秦鹰要了一杯咖啡蜜酒。
待者问陈红,陈红说:一样吧。
她没喝过此酒,不知那酒度数高,加上她此时心烦意乱,没心情看单点酒水,就用了个最简单的方法。
她想,他一定把我看成寂寞难耐,风骚call仔的坏女人了。
两人碰杯,喝了一口酒后,秦鹰告诉她,他和同事陪客户谈事,在二楼的ktv。
“那你去吧,我不用你陪。”
陈红干脆地说。
内心里,她盼着他立刻消失。她内心的孤傲,不希望她独自一个进舞厅,喝冰水,听音乐,跳舞时,被熟人窥到。
“不欢迎,赶我走呀?”
秦鹰,坏坏地看着她笑。
“怎么会?”
陈红懊恼地说。
她的语调很不耐烦,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但秦鹰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和她碰杯。两人又喝了一小口酒,秦鹰见陈红额头还在冒汗,伸手招来了侍应生,又要了两杯冰水,一个果盘。
陈红见他如此细致,周到,气也就消了一半,神经放松下来。
慢慢地,咖啡蜜酒的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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