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流芳百世了,比两个人都活着闹离婚美好多了。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跟潘岳分手也未尝不是个美好的结局。
咪咪又开始骂我了,骂我世故骂我悲观骂我现实骂到词穷也无休无止。
我始终都没有哭,终于体会到李哲仁所谓的心死了的感觉,他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女人也无法花心,我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伤痛也无法伤心。没了心,如何花心?没了心,如何伤心?
后来我又在北京偶遇到了袁士武,那次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见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就松了口气,说还以为我恨死他了呢。我问他婚姻生活是否跟想像中的一样美好。他说结了婚后像长了好几十斤的肉似的,走路踏实了许多,脚步也稳重了许多,没以前那么飘了。他问我过得好吗,我说不好,很不好,特别不好,超级不好,糟糕透了。他愣着说不出话来。
我问他夏洛琳什么时候生,一提到孩子,袁士武如太阳般散发着耀眼光芒,估计他是那种孩子还未出世就把孩子未来十八年的人生轨道都给铺垫好了的家长,什么钢琴,小提琴,电脑,小轿车样样俱全,就等着小主人降临这个世间了。他说等孩子满月的时候邀请我过去参加宴席,我说很遗憾,我马上就要回加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