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一通事前安排好的电话扰乱了潘岳事先安排好的求婚,潘岳置若罔闻,翘首以待我那句点石成金的“yes”,等来的却是冷酷无情的“你先接电话吧。”潘岳不耐烦的从裤兜里掏出电话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显示屏上闪闪而动的称呼,一时间举棋不定。潘妈明知故问:“谁打来的?怎么不接?”
潘岳支支吾吾的说是经纪人,但过于鲜艳的面色与过于颠簸的语调将他出卖。那是潘爸的电话,他将告诉儿子一件晴天霹雳的噩耗,他雇用的私家侦探拍到了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画面,现在证据确凿,爱子心切的老爸虽做事极端,但一直以来并非无理取闹。
潘岳在潘妈的游说下接通了电话,我低头不语,眼眶里的水位逐步升高。我不敢抬头,怕他的愁容会撕碎我的眼球,炸飞我的内脏,歼灭我的灵魂。时间如硫酸般一点一滴腐蚀着我的心,心跳如定时炸弹般滴滴答答跳向死亡。我欲施魔法将时间定格,定住的却是一张如槁木死灰的脸。那张脸曾经绽放的笑容,恐将永远凋零在腥风血雨中。我不敢正视他,仅仅展现在余光里的绝望足以令我触目恸心至椎心泣血。
潘岳不知何时离开的饭店,潘岳离开后,笑面虎不知变成了真老虎还是纸老虎,我如做梦般失去了洞察周遭的能力,思想置身于虚幻的国度,彻底与外界隔离。我不知何时何以返回的公寓,整个过程似梦非梦,似醒非醒,虚虚实实,混混沌沌。
家里静得,暗得,脏得,乱得,如同荒废多年无人问津的断壁残垣,住满了阴魂野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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