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岸边,看着他们两个在水中游戏的画面,觉得和谐得宛如一对戏水鸳鸯。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游泳池,心灰意冷的打了通电话后走进楼上的一间客房。不出五分钟,便有人按下门铃,我去开门时已有几分酒意。
“坐吧。”我指着沙发说。
他唯命是从地按照我的指示坐在了上面,身旁是一瓶红酒与两支酒杯,其中一支上沾有我的唇印。
“一定要喝酒吗?”他惴惴不安地问。
“如果不喝最好,但我有种预感,我们需要这个。”我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往两个杯子里倒酒。
“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李哲仁战战兢兢地问。
我喝上一口苦心酒,醉得脸色朱红如印泥:“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让你现在还我。”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你就尽管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往口腔里注入滚滚红酒,如喝白水般不以为然,又如喝中药般难以下咽。我面如死灰,心如死结,目如死水,声如死囚道:“跟我上床。”
李哲仁仿佛听到要被枭首示众一般,惊讶,恐慌,抵触,疑惑等情绪交替变换地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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