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不懂得浪漫。”
潘岳这根木头不知何时变成了浪漫教主,还总拿我跟教母相提并论。我撸起衣袖,斗志昂扬道:“谁怕谁呀,放马过来吧!”
“嘿嘿嘿,我先去个厕所。”
趁他去厕所之时,我偷偷在睡衣里面套了六条*,五件衬衣与两条睡裤。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瓶深黄色的洋酒与两个高脚杯。“我们家的马桶坏了?”我不可思议的问。
“没坏呀,”
“不是说去厕所了吗,马桶坏掉了所以尿在酒瓶里面了?”
潘岳神情囧然,握着酒瓶的手变成了化石,脸色油绿难堪如怪兽史瑞克。我忍俊不禁,召唤他快点过来开战,再拖延下去,我就要在聚烛似火下捂出痱子来了。
实践再次证明,果真四肢发达的人大脑都平滑,潘岳脱得只剩下一个短小精悍的*,而我已是汗流浃背,恐怕已经生出许多疹痱,身上瘙痒难忍不说,我觉得自己就快中暑而死。我说我认输,潘岳那个大男子主义者非要力挽狂澜,非要与我决于死战,挽回男儿尊严。
热到虚脱时,我一边宽衣解带希望可以让皮肤透透气,一边苦苦央求着:“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输一次吧,我实在是太想脱了。”
潘岳痴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像是一只探查猎情的饿狼,突然丢掉手中的扑克牌向我爬来,边爬边用五光十色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同意跳过玩扑克,直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