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您永远都无法用金钱把我从peter身边买走,不好意思,伯母。”
伯母不知是中文听力欠佳,被我的妙语连珠搞得昏头转向,还是被我那滴水不漏的言论噎得哑口无言,她面不改色的愣愣的看着我,不苟言笑。
等到花儿都开了,她才再次开口说:“so,where is he, my boy(我的孩子在哪)?”
“他在上海拍广告。”
“拍广告??!!!oh my lord(我的祖宗啊),他是潘岳,潘氏集团的未来董事长!!给其他小公司拍广告?你在开玩笑吧!”伯母激动起来肢体语言丰富,很符合外国人的习俗,五指张开的双手像八爪鱼那样在脸边游动,时而吸在脸盘上久久不肯脱离。
我下气怡声,奴颜婢色道:“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的道歉如剑头一吷,无足轻重,还未等我把话说完,伯母就阴阳怪气的插话道:“oh,you bet.....(哦,那是一定的)”
伯母傲慢十足,不给人留半丝面子。我屏声息气,重足而立,侧目而视,时而脸红如砖,时而脸绿如瓦。
“peter对你只是一时的新鲜,他每次都是这样,时间久了就会腻的。”她继续刺杀着我的自尊心,对我而言,却如风过耳。
“好吧,那伯母您也不用着急上火了,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腻了,到时候他自然就会回到老爸身边了。”
大概是败在了我的伶牙俐齿下,伯母没再继续与我交涉,提着行李箱,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