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人扣个屎盆,我不甘忍心吞声,便仔细的分析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觉得是潘爸跟李哲仁串通一气,从一开始就精心策划好了陷害我之蓝图,所以潘父才同意我到他的公司工作,所以李哲仁才与众不同的对我这个备受孤立的新人关爱有加,目的就是为了制造绯闻,为事后的诬陷做着铺垫。没想到男人心狠手辣起来,比妇人更残忍,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此般皆不毒,最毒富男心!
在潘岳的撑腰下,我义无反顾的去上班,并把李哲仁约到了公司的楼顶,决心与他撕破脸皮,决于死战。天台上,湛湛蓝天下,春风拂煦,花香扑鼻,李哲仁心虚成一副鸢肩羔膝,奴颜婢色的模样,我一身正气的柔中带刚,虽然没有轻功飞檐走壁,什么刀枪跟棒棍我都耍得没摸没样,也不会左勾拳右勾拳跟双截棍,但是惹毛我的人也同样有危险。我要用眼神杀死他!
结果,被我那蛇蝎般毒辣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的李哲仁,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扑哧”一声,双膝着地。我受宠若惊的向后退缩几大步,他这是政法中的怀柔政策,兵法中的苦肉计,我不能上当受骗,于是咬紧牙关,硬不上前去求他起来。
他以膝带足,向我爬来。我们像同级相斥的吸铁石,他越靠近,我越退缩。他膝盖的灵敏度显然不敌我的双足,于是,我们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
“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道自己该死!”李哲仁不把自己的脸当脸,一边抽着震耳欲聋的大巴掌一边苦苦央求道。
女人的弱点就是心慈面软,我看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怜虫模样,决定放他一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我转身离开,他却在我身后如泣如诉叫住了我说:“谈笑,我能给你讲个故事吗?”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闲心听你讲故事。”我大步流星的向楼里走去,李哲仁膝盖上的西裤大概已经磨出个大口子,他穷追不舍的在我身后边爬边央求着,爬出两道血路。
我总是腿太软,腿太软,居然软得没了行进的力气。结果故事就在他的强聒不舍中开始了:“我小的时候有个邻居小妹叫三三,她可以说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上了同一所小学,考进了同一所初中与高中,那个时候我很确定她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后来我家人帮我办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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