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就意味着跟他同居。
同居初夜的心境媲美古时的洞房花烛夜,心里充满了未知与好奇,不知今后的生活是洗具还是杯具。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与君共眠,却是第一次以私奔男女的身份同床共寝。之前的我们各自扒着一边的床沿,睡到早晨却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如今的我们抱在一起入睡,睡到早晨就不知不觉成了小龙女,仿佛睡在绳子上那样非常有技术含量的侧着身子睡在床沿上。
连续几天,我们都是坚持苦练小龙女的睡功,长时间下来睡得一边脸大一边脸小,不知是大的那边脸浮肿了,还是小的那边脸被压扁了。总之两边脸的大小差距是呈直线上升趋势。
虽然潘岳从爷爷那里继承了潘氏集团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但没有任何经验与资历的他尚未拥有执行权。这次回深圳,他打算在老爸的公司实习并磨练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再回北京经营爷爷的企业。男权主义的潘岳想让我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或用他的糖衣炮弹所包裹出来的说法就是,在家享清福。女权主义的我都没要求他做个全职的家庭煮夫,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一直在这片新的天地里寻觅觅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