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工作上,他是高不可攀的老板,所以我只能迎难而上,只能夫唱妇随。执行任务当晚,我轻描淡抹,身着一条与内^裤平起平坐的超短裙,轻装上阵来到目标家门前,紧张地按下了门铃,我不确定目标是否已悄悄潜逃到美利坚合众国。其实,我之所以敢于接受袁士武的挑战,正因为我心中存有侥幸,认为空气不会开门。结果,我的侥幸成了不幸,那个布满灰尘的大铁门向我扑面而来,被灰尘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张沧海桑田的脸。
我眨了眨眼睛,那如晚秋芦苇般干枯凌乱的头发,那如初春花骨朵般半开半闭的眼睛,那如蜂皇浆般蜡黄的肌肤纹丝不动的呈现在我面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数日不见如隔千秋,潘岳老了十岁不是梦。
“你,还,好,吗?”我吃力的挤出这么一句问候。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哦不,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那个,我能进去说吗?”
潘岳点了点头后,把我请进家门。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局促不安,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的舌战着:
a:坏女人,大冬天的穿超短裙还故意走^光色诱潘岳!
b:我是为事业而做出伟大牺牲的劳模!
a: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b:劳模劳模劳模!!!
哦,天呀,大冬天里袒胸露背的我已是汗流浃背。
“你怎么了?”潘岳见我把紧张的情绪带到全身,关切的问道。
“我没有在色诱你,别看我穿着裙子,那是因为我喜欢穿裙子,而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喜欢穿裙子的女人,因为在我知道你喜欢喜欢穿裙子的女人之前我就已经喜欢穿裙子了,但是.....”
“谈笑……”潘岳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他。
“你这么紧张干嘛?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见潘岳是如此豪爽之人,我便恭敬不如从命,直言不讳了:“你给我们公司拍广告吧。”
“哦。”
“哇,这么爽快就同意了?!天呀,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就不必如此紧张了。”我松了一大口气,由之前的木偶变为此时的布娃娃,浑身松软如没骨头一般,就差没软成一滩泥横卧在沙发上了。
“不不不,我没同意。”潘岳急忙摆双手反对道。
“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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