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有!!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在乎,我看你明明就很在乎!!”咪咪属于醉翁之意不在酒,弦外之音有责怪我当初责怪她给黄帝当情妇的意思。
据说女人堕一次胎比生一次孩子还伤元气,我向来对老弱病残者保持言听计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忍辱负重状,所以咪咪每责骂一句,我都心口不一的附和一句“我错了”。
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但是男若娶错娘,很难入对行,女若入错行,很难嫁对郎。对于胡盼之前的职业,除了同行以外,有多少外行能够彻底摘掉有色眼镜去看她们呢?就算摘掉有色眼镜,又怎能保证不戴有色隐形眼镜明褒暗贬呢?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立场戴有色隐形眼镜,我不一样把权色交易上演得淋漓尽致吗?引用一句刘依曼的话,“这年头谁没历史呀”。也许时间久了,我会逾越心中的那道鸿沟,从心里往外的对各行各业一视同仁。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而胡盼,也许就是该行业的状元吧。该行业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在入错行后还能嫁对郎。
随后陪咪咪回到家中,把她搀扶到床上后,我便沦为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她像个瘫痪在床的老佛爷似的谈笑长谈笑短的指使着我,简直是全身心的投入在角色当中,丝毫不含糊,丝毫不见外。“谈笑,我腰疼,你给我按按。”“谈笑,我想喝鲜榨的橙汁,冰箱里有橙子,厨房里有捣蒜用的蒜臼子,你帮我捣出汁来喂我喝。”“谈笑,我要尿尿,但是没有尿壶,我又不能下地。”
“那,那你尿床上,我再给你洗。”
“尿床上会把床垫子染湿的。”
“………”
当我屋里屋外的忙来忙去时,我也恨不得去堕个胎,享受一下子宫受挫后的宫廷待遇。好不容易把咪咪这个小祖宗伺候睡了,我躲在厕所里给小康打了通电话,在得知我最近由于跟袁士武吵架连班都没上时,他难以按捺得住内心的幸灾乐祸,自报奋勇要来帮我照顾咪咪。二十分钟后,小康乐得屁颠屁颠的出现了,还来者不善的带来了伺候“月子”的设备,补品水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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