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刘依曼不是个好女人,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谈笑那么好的姑娘,她为了你跟袁士……”
“胡盼!”我严厉的制止了胡盼下面的话。
“谈笑!你爱他就说出来啊!你为了……”
“不要再说了!”我捂着耳朵,丧心病狂地大叫。
“我今天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你跟潘岳重归于好,虽然我没想到你会看到并且听到这一切,但我必须要把话说完。潘岳,谈笑为了阻止你是杀人犯的报道外泄把自己卖给了袁士武……”
“够了!够了!”我的眼睛宛如失控的水龙头般湍水四溅,溅落在胡盼的身体上,渐渐的淹没了她的激昂。
我不敢正视潘岳,像刘依曼那样,我成为一名落跑的逃兵,伤痕累累的,不堪回首的,离开了这片被血泪浸湿的战地。
我身着肥大男款睡衣走在白花花的雪地上,赤!裸的四肢被寒风打上一层亮晶晶的冰霜,冻得失去了血色,疼得失去了知觉。我跳上第一辆从我身边经过的出租车,当司机问我去向时,我踌躇了,抽搐了。我穿成这样能去哪呢?我唯一能去的家,他有翅膀带我去吗?的哥一定是被我吓坏了,因为他在不知目的地的情况下开动了车子。
我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天真无邪幼稚可笑,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独自一人跑来北京圆梦,因为这里的人们若想圆梦,就必须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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