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潘岳也坐了起来。
“那对不起了。”
“你做恶梦了吗?”他关心我道,。
“算是吧。”
“那对不起了。”
“你不要学我讲话!”
“是你先学我讲话的。”我突然有种重返幼儿园的错觉,跟男生同床却没有发生任何成人间的事,除了无聊的抬杠与斗嘴。
“我做恶梦,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明知幼稚,但我仍继续跟他抬杠道。
“是我的床让你做了恶梦,所以我很抱歉。”
我倒在了床上,没再理他。潘岳也躺了回去。漆黑的房间又恢复到了原有的静寂。正当我以为潘岳再次入睡时,他的话语再一次打破了夜间的和谐,“你为什么跟袁士武在一起?”
我沉默着,犹豫着到底是该欺骗他还是该委婉的说出真相,还是该转移话题,还是该装疯卖傻,还是该装睡打鼾。许久后,我说:“因为我欠他的。”
“你不爱他?”
“如果感动等于爱情,如果妥协等于爱情,那么是的,我爱他。”
“你不爱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跟刘依曼在一起?”当我不知如何去应对与面对一个问题时,我通常会以类似的问题反问,把不知所措的心境丢给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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