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色泽?色泽的话,有点暗。”
“我是说形状。”
“煎蛋能有什么特殊形状!”我不可理喻道。
此时袁士武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失望,一声长吁后开启了发动机。
袁士武几乎每天晚上都泡在饭店,ktv,洗浴中心,或者夜店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我称此为享乐,他却称之为应“愁”,我看他是乐在其中,他却说自己是强颜欢笑。也许商场上的事小女子不了解更不理解,但我总觉得这是男人间的默契,相互开脱的一种手段而已。例如,袁士武请某男性客户去花街柳巷消费,袁士武报以陪之的态度“牺牲性”的寻欢,而对方则报以受之的态度“礼貌性”的作乐,把一切内心与外在的指责都推脱到应酬身上,简直是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由于袁士武每晚都要应“愁”,下班后的时间里,我几乎是见不到他的。晚上,看了会儿泡沫剧,洗了个泡泡浴,爬上舒服的大床,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正当我横七竖八睡得不亦乐乎之时,一只虫子沿着我的肚皮登上了朱穆拉玛蜂,刺痒难忍,我一掌击在胸前,击出一丝声响,看来是只大虫子,我微微掀开眼帘,看到胸前两只阴阳交错的手后嚎啕大叫。我动作敏捷地抓起枕边的闹钟猛然一挥,只听“啊”的一声嘶吼,男人双手捂着脸,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仔细一看,这不是袁士武吗!
“创,创口贴。”他龇牙咧嘴道。
“你,你骚扰我!”我的右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他。
他那只捂在额头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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