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配合性的瞄向我那袒露在外的香肩与小腿,然后继续说:“你没发觉吗,一般正式的场所都很难拿捏空调的温度,因为女宾都袒胸露背,男宾都西装革履,你不觉得这种搭配很奇怪吗?按理说,女人更怕凉,男人更怕热。”
“所以说一对情侣结婚的日子说明了今后家里的财政大权。”
驾驶中的袁士武不顾死活的看向我,显然是被这不着边际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我用眼神示意他看好眼前的路,别一不留神毁掉我未来的路,然后解释道:“因为新郎跟新娘的礼服是两种不同季节的着装,如果选择在夏天结婚,说明新娘的地位较高,新郎要忍受被衬衫西装皮鞋裹得汗流浃背的痛楚,如果选择在其他三个季节结婚,说明新郎的地位较高,新娘要忍受在寒风下穿着袒胸露背的婚纱的苦楚。”
“所以这种不合理的搭配总有一天会改变的,用不了一百年。”
“这是袁氏寓言吗?来来来,让我这个秘书给您纪录下来,有朝一日,您的寓言成真了,您就成了诺查丹玛斯二氏了。”
“那你再记一个,出不了十年,谈笑将生三个孩子,他们都姓袁。”
我愣了,他笑了,谈话就在这里结束了。袁士武的话像是一颗毒气弹,瞬间污染了车内的纯净空气,搞得我不敢再轻举妄动的张嘴,只好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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