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不化妆,更不必伪装端庄。
冯野像个小太监似的跟在我身后陪我逛了一下午,而我却两手空空,分文未花。他终于沉不住气了说:“我求您了,大姐,管它是背心儿裤衩儿呢,你倒是买点什么呀,别让小爷我白陪您逛了一天呀!”
“我没钱。”
“爷我有呀,来,爷给你买点啥。”他跑到我前面拍着胸脯对我说。
“不用!”
“装!跟我还装,来来来,别不好意思,爷给你买个冰糖葫芦。”
我刚想伸出拳头去揍他,他就一个飞毛腿跑到了老远,这速度都可以去参加奥运会了。闹,我跟冯野在一起就是闹。
晚上冯野掏钱请我吃的必胜客,开车送我回的家,还保护我上的楼,说是怕狗仔队组团来骚扰我。冯野穿上高跟鞋勉强跟我并驾齐驱,我穿上高跟鞋几乎目中无他,这个保镖有点袖珍。“保护”我来到家门口,吊儿郎当的冯野居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舍’字为什么写成‘人’‘干’‘口’?因为人干活糊口就得舍去一些东西,有舍才有得,所以叫舍得。”言者谆谆听者藐藐,这话我当时左耳听右耳冒。但夜里辗转反侧时,我一不小心就领悟到了冯野话中的韵义,舍不得义工套不住酬劳。这么想着,烦心事就不那么烦也不算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