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来月经了不能运动,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你来月经呢?怎么那么巧今天麦当劳儿童套餐第一天送哈里波特的珍藏卡你就来月经了呢?我妈已经不怎么给我零花钱了,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难怪我妈常说找对象杜绝找那些把学习热忱带入生活中的人,比如买豆芽都要算一算每颗合多少钱,跟卖豆芽的妇女都要讨论一下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是如何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的人。
我从钱包里掏出三张面额为二十的钞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面上,这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随后故意顺手打翻桌上的托盘,四处飞溅的薯条在一番腾空翻越后最终停息在泥泞的瓷砖地上粘满淤泥。伴随着捷克歇斯底里般的嘶吼,我的足迹从薯条路上踏过,从此不再光临麦当劳,肯德基就这样趁虚而入在我心目中占据了有利地位。
我与捷克之间的感情并未在此结束,我们之后又见了一面,因为他在一封电子邮件里罗列了交往两个月以来在我身上的所有花费,像电话费帐单那样等待着我的交纳,哦对,捷克的恋爱帐单中的确包含他的电话帐单,后面还附属一句-我是提倡网络聊天的,包电话粥是你的提议,所以这钱应该你出。
初恋对于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都是难以忘怀的,捷克那句“这里不是中国,男人没有养女人的义务”如回音般在我的脑海里无穷无尽的回荡,又如魔音般在我的脑海里洗刷着每一根神经。我要去中国,嫁个有钱人,那首魔音大概就是这样唱的。
北京的夜晚,温哥华的凌晨,国人在镜头前笑得如花似锦,主持人的台词中夹杂着微微颤音,百花齐放般的烟花前仆后继的腾空而起,欢歌乐舞被花枝招展的演员们尽情演绎。为了这一天,国人做出了多少辛勤准备,然而倘若刚刚从老外嘴里冒出的不是beijing,而是其他什么城市,准备就绪的欢庆就将永远也等不到上级的一声命下了。
老爸在电脑屏幕前全神贯注的投入于欢庆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垂头丧气。约定好的一起熬夜看网络电视转播,而我却完全没有心情,而老爸却津津乐道。“爸,中国什么样呀?”我托着下巴,对眼前的转播视若无睹,思绪早已腾云驾雾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们出来那时候,穷。现在可不一样喽。”
“那现在什么样啊?”
“你看,88年的时候我们想举办奥运的愿望被棒子抢走了,20年后我们的愿望就要达成了。”
我稚嫩的小脸上皱起眉头,老爸没读过多少书,不敢奢求他有条有理的,口若悬河的跟我侃侃而谈,我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找出支离破碎的线索拼凑而成我寻求的答案。老爸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08年的中国将要超越韩国,渐渐脱离发展中国家的行列,就是旭日东升人财继进的意思。人与财都继进,我还犯愁找不到一个有财的男人?
“爸,举办奥运会那么大的开销,为什么所有国家都挣着抢着花这笔钱呀?”
老爸的眼睛终于从有磁力的电脑屏幕上挣扎到我身上,“傻孩子,办奥运是赚钱的事,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义工,就投些钱在建设上,最后在门票上也都能赚回来。你知道奥运会的门票有多贵吗?那可不是一般老百姓去得起的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