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监听站几个窗户透出的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只有那发电机还在不知疲倦的“突突突”、“突突突”,一个劲儿的唱着与这个夜不协调的歌。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夜空是那么清澈透明,天上的月亮是那么洁白。月光洒下来照在树上,像给树叶涂上了银色;照在地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辉。满天的星星像是一个个调皮的顽童,背着妈妈溜出来玩儿似的,眨着眼睛,裂着嘴像是在向人们微笑。
“利剑侦察分队”分队长“笑面虎”秦沂岭,正在全神贯注的写着这一段临战训练的总结。他的一个警卫员兼通讯员“眼镜蛇”郝小平靠在椅子上,另一个警卫员兼通讯员“金钱豹”刘力趴在桌子上。二人开始还强打精神的在坚持,“笑面虎”几次三番让两个部下去床上睡,可是二人就是不肯。实在疲惫不堪,再也抵抗不住了,二人不由得沉沉睡去。
距“利剑侦察分队”驻地不足两公里处,是总部南疆军区监听站基地。基地警卫连的连长吴有贵是个老兵了,河南武陟县人,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荣立三等功一次。可是,他当了十六年兵了,还是正连职,在部队再混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家里边“包产到户”了,还是尽早转业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儿,伺候好那一亩三分地,小日子也错不了。这人呀,指不定啥前儿就马粪蛋子发烧。击溃越军“影子部队”的偷袭之后,监听站警卫连荣立集体一等功,连长吴有贵荣立个人一等功,被破格提拔为广西边防某团某营营长。
按照吴有贵的安排,离大门双岗不足五十米处,还设有一个暗哨。这种布哨的方法是“铁军师”师长张将军的发明,叫做“交叉岗哨”。并很快在南疆前线所有的部队中普及。简单的理解,就是两组哨兵交叉相站,一明一暗,每个哨位都可以看到对方。这样,只要其中一个一有异动,或遇敌情或被偷袭,另一个立马就会发现,迅速发出战斗警报!这样一来,不管越军来偷袭的人动作多敏捷,都会被及时发现。
“笑面虎”和吴有贵没有想到,其他的人也没有想到,危机犹如夜深人静出没的恶鬼般,正呲着獠牙,吐着滴血的舌头在一步步逼近。
黄明上尉是越军“影子部队”一连的连长,是一位久经战火考验,屡立战功的有名人物。他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从被他击毙的 “三角洲部队”士兵的手腕上摘下来的瑞士夜光表,离开始行动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他又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监听站内的动静。一切顺利,监听站内一切正常。当黄明手表的分针和时针都重合在“12”的时候,“影子部队”一个小组掐断了监听站和外界联系的电话线。
监听站警卫连站在路口的两个哨兵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突然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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