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为了你操心,那是天经地义。
你自个儿的孩子,那是你自个儿的事儿,拿老人的生死做法,也不怕折了你孩子的福分。」
说罢,不再搭理一脸呆滞的白国平,朝何雨柱和另外两个保安招呼一声,立刻上了卡车。
何雨柱一脚油门,卡车「嗖」的一下子就开走了。
沈翠翠来到白国平,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瞪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骂:
「白国平,你今儿到底发什么癔症了,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事到临头,结果你又反悔了?你算个什么男人?」
这要换作平常,这一个嘴巴挨了也就挨了,白国平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是,今天,想着他把他爸从医院背出来的时候,他爸的模样。
想着那位庞领导说过的话,白国平突然就不想忍了。
他转头瞪着沈翠翠,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问:
「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害死我爹的?」
沈翠翠见白国平这副模样,心底有些害怕。
不过,想起白国平以往的种种,她还是脖子一梗,继续骂道:
「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只要讹上巡逻队,就能有二百块钱。
我们把咱爸的尸体带回去埋了,巡逻队总不可能再把人挖出来吧?
那二百块钱,不就到手了?」
白国平见媳妇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自己,心一下子就凉了。
「沈翠翠,自从你嫁到我们家,我爸可曾亏待过你?」
他盯着自己媳妇,一字一句的问。
沈翠翠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讷讷的问:
「国平,你说这个干什么?」
白国平瞪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沈翠翠,刚才那个庞领导说的对。
拿我的爸的尸体做法,得了那二百块钱,就不怕折了儿女的福?」
「我呸!」
沈翠翠瞥了白国平一眼:
「什么折了儿女的福?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这些封建迷信的说法。
再说了,那是咱爸,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无能,挣不了钱,让孩子饿肚子?」
白国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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