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告儿我一声啊,难不成真要急死我吗?”
贾章氏见瞒不过去,这才把棒梗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道:
“家里的钱也用完了,我实在是没地儿借去。
傻柱给棒梗开了两次药,一次五副就要二三十块钱,两次花了近八十块钱。
他还说棒梗度的身子骨太差了,隔三差五的不是排骨汤就是鸡汤,我……”
贾章氏说到这儿,忍不住的是老泪纵横:
“淮茹啊,妈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啊,现在都开始花东旭的抚恤金了。
五百块钱看着不少,可是棒梗这个病,照现在这个看法,五百块钱压根儿不够啊!”
这一次,贾章氏完全是真情流露,没有半分哭穷的意思。
距离上次在市局见面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秦淮茹见婆婆贾章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眉宇间除了疲惫再没有其他,眼眶都看着有些黑了,知道她这些日子不好过。
“妈,钱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以前挣的钱都放在咱家灶台下的灰窖里面。
钱装在一个纸袋子里,紧贴着灰窖边儿上呢,您回去找一找,以后棒梗吃药就用那个钱。”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秦淮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藏钱的地方说出来,好让婆婆安心照应三个孩子。
贾章氏一听家里还有钱,心底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一想到棒梗那个病,那就是个无底洞,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淮茹,傻柱说了,棒梗那个病不好治,到底要花多少钱谁也说不准。
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大爷和三大爷也都说愿意给咱家帮忙,不行到时候就找他们拉点饥荒。”
秦淮茹点点头,没有再说钱的事情。
“妈,您听我的,以后别再跟章文他们家来往了。”
自从上次花红红来看过秦淮茹之后,秦淮茹心底就一直很不安。
花红红很清楚怎么拿捏她,一个棒梗就让婆婆心力交瘁。
要是槐花和槐花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还怎么活?
贾章氏这次倒是真的记下儿媳妇的话了。
毕竟,上次就是花红红带着棒梗去住洋医院。
结果,棒梗回来的时候几乎没了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