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娥也懵了。
等人稍微清醒了一点,一脸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徐忠厚,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她一手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徐忠厚:
“徐忠厚,你……你竟然敢打我……你……”
徐忠厚压根没有搭理齐金娥,反而朝着何雨柱“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
“这位同志,一切都是我徐忠厚无能,管不好家,理不好事。
是我徐家家门不幸才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您见笑了。
我在这儿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小虎一条活路。
他如今这幅模样,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要是被抓走了,就必死无疑。
我向您保证,一定好好约束家里人,不会去找您和您家人的麻烦。”
徐忠厚是个聪明人,从刚才何雨柱的只言片语之中,他就已经听出一些端倪,知道肯定是自家婆娘惹了祸。
结果,人家直接带了市局的领导过来,一见小虎就给他上了手段。
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跟何雨柱跪下磕头。
不仅是何雨柱被徐忠厚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整懵了,就连李副厂长也懵了。
徐莹莹先是一愣,紧接着拉着自己的弟弟也朝何雨柱跪下来磕头。
唯有弄不明白情况的齐金娥,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的迷茫。
兵小兵和徐盛年似笑非笑的看了徐忠厚一眼,眉宇间带了几分调侃:
还行,不算糊涂,能认得清真神!
两人又转头看向何雨柱,看他怎么处理。
李副厂长看着面前跪着的老丈人、小舅子、大姨子一脸的为难。
这,这种场面,他是站着合适还是跪着合适?
他是把老丈人拉起来合适,还是等着何雨柱表态合适?
这……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副厂长,这会儿也傻眼了。
回过神来的齐金娥,看着自己的男人给一个小王八蛋跪下磕头,一时间只感觉心疼的厉害。
她和自家男人过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是一个何等骄傲的人。
他在纺织厂工作了那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
就算是厂长、副厂长见了他,也都客客气气的。
平常为人处世,外人更是挑不出他一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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