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嘿嘿笑着,抡起拳头就砸向候贵。
「咔嚓」一声。
只一拳,侯贵就感觉到自己的鼻梁骨断了,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悠着点儿啊,可别把人弄死了。」
审讯室外面响起了甘明亮那略带几分笑意的提醒。
「嘿嘿,科长您就放心吧,好好休养几天,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
其中一个人答应了一声,抡起拳头再次轰向候贵的胸口。
等甘明亮和武安然再次进去的时候,候贵已经从椅子上出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浑身上下都是血,一张脸肿的完全没了人形,胳膊和裤腿上,是乱七八糟密匝匝的脚印子。
人虽然还没有晕过去,但是嘴巴里面全都是血,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武安然看了甘明亮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要让下面的人下这么重的手。
甘明亮只是赔着笑脸没有说话,来到候贵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血呼啦次的脸,笑眯眯的问:
「侯科长,你想清楚了吗?」
侯贵双眼半眯半睁,嘴巴无意识的蠕动着,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
甘明亮非常贴心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方便说话,不过没关系,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候贵一直低垂着的头动了动,抬头看了甘明亮一眼,似乎已经用尽了全力,很快又垂下了。
不过,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呼……」
甘明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侯贵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凶厉:
「侯贵,你是不是觉着,你自个儿对我们还有用,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下死手啊?」
侯贵听了这话,半眯半睁的眼睛吃力的睁开,抬头看向甘明亮,嘴巴一咧,血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不过,这一次,他非常缓慢,但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甘明亮气的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侯贵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正当甘明亮想再次动手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吆五喝六的,像是进来不少人。
「武经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甘明亮非常自觉的说了一句,起身往审讯室外面走。
不过人还没到门口,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何雨柱最先冲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候贵,只感觉血管里的血直往脑子上冲。
转身看向甘明亮,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过去。
「砰」的一声,甘明亮整个人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审讯室墙上,落下来的时候,整个审讯室都震动了一下。
「候叔儿,候叔儿……」
何雨柱赶紧去看候贵的情况,扶着侯贵起来的瞬间,捏住他的脉门摸了一会,确定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放松下来。
「进来两个人。」
何雨柱压根没去看躺在地上直哼哼,和完全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的武安然,大声朝外面招呼。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保安,一见候贵的
情况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赶紧帮着把人往外抬。
何雨柱也不认识屋子里的两个人,不过他知道这两个肯定不是寻常工人,盯着两人看了一眼,冷冷说道:
「你们两位,等着吧,等候叔儿恢复了,亲自找你们算账!」
「你……你们是什么人?」
武安然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挺直腰杆,大声斥问。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你要觉着委屈,明儿上轧钢厂找说法去!」
何雨柱丢下一句话,跟着一众保安,呼呼啦啦的出了审讯室。
武安然也跟着出去,就见农场的十多个保安,全都被人用黑洞洞的大五四顶着脑袋,谁也不敢动。
气的只能干瞪眼,最后眼睁睁看着一行人从自己面前离开。
何雨柱赶紧把人往医院送,又派了一个人去轧钢厂通知庞科长,还有一个去四合院通知老丈人。
而且自己一直在医院守着,直到老丈人带着候福过来,他才回了轧钢厂。
庞科长正在办公室等着他,见他进来顿时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嘿嘿,我说你小子可以啊,够猛的,一脚就把人家五星农场的保卫科科长踹飞了。」
何雨柱也是忍不住的笑:
「这底气还不是庞哥你给的吗,就这么个事情,还让弟兄们一人带上一把大五四。
我们去了五星农场,压根没动一根手指,大五四一拿,一顶,所有人都服服帖帖的,没有一个敢炸刺儿的!」
「嘿嘿嘿,这不是怕兄弟们挨打吗?人没事儿了吧?」
庞科长笑着,如果今天这个事情何雨柱不去,让他自己派人去,肯定不会让带枪。
「那帮孙贼下手忒黑,不过还好没有下死手,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拿起桌子的水杯喝了几口水:
「后续,农场那边可能要过来找麻烦,到时候他们来了庞哥你再来找我。」
庞科长一听这话,摆摆手,笑着说道:
「没事儿,就怕他们不来,要是到了我们的地盘儿,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篇,何雨柱这才出了庞科长办公室回家去了。
他现在可还是停职期间,不能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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