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曲文斌的脸色,已经从刚开始的气定神闲变的惊恐万分,到现在的恐惧入骨。
他知道何雨柱会几手功夫,打架比寻常人厉害。
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特地去找了父亲,要了这三十个军中强将。
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没成想几根烟的功夫,就死了这么多人。
看着那一道道人影不断在自己眼前倒下,曲文斌的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来:
"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我?"
不过,何雨柱显然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
没一会儿,就已经满身是血的站在曲文斌面前,现在的曲文斌,早已经双腿发软,无力动弹。
他跌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哆嗦着,仿佛现在不是温暖的五月,而是能冻死人的数九寒天。
双腿中间,早已经湿湿嗒嗒,又骚又臭,味道传出去老远。
只不过,这一切都比不过他此刻颤抖到极致的心。
他仰着头,看着不远处如同一个血人一样的何雨柱,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你,你别过来啊……"
曲文斌用尽全力,想要移动身子,往后退一点。
但是,下半身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他这个主人指挥。
"曲文斌,老话说的好,杀人者人恒杀之。
你今夜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杀我,就应该要想到,如果你失败了,被杀的就是你自己。"
何雨柱的脚步终于停下来了,他站在距离曲文斌不足一米的地方,举起手中的钢叉,一字一句的问道:
"轧钢厂的事情,你们曲家有没有掺和?"
曲文斌涕泪横流,身子不停的抖,不断的摇头,就是不开口。
何雨柱抬头,又往前迈了一步。
曲文斌的身子,突然像是没了骨头,直接瘫软在地上,仿佛一块肉泥。
何雨柱抬手,把钢叉那沾满鲜血的叉尖抵在曲文斌的脖子上: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上路吧。"
曲文斌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冰冷,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我,我说,我都说……"...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