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大家立刻举起酒杯干杯。
几盅酒下肚,几人顿时感觉肚子里像是着了火,额头很快见了汗。
徐刚看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又看看围桌而坐的兄弟们,心头忍不住生出浓浓的满足感:
"在部队这些日子,什么都好,就是心里边儿老念叨着兄弟几个。
记得刚认识柱子那会儿,他还没结婚,哥几个就好他那一口儿,见天儿的上他家吃饭去。"
"嘿嘿嘿,吃完不算,还要给家里的老爷子带。
说起来,那时候去柱子家吃饭,十顿有八顿是家里的老爷子撺掇的。
毕竟,当时虽然贪柱子的手艺,但真的拉不下那张脸来。"
孟星朗吃了一口菜,也忍不住开了口。
当初几位老爷子,属他们家老爷子身子骨最差,所以攒局吃饭这个事情,他最积极。
"哎,要我说,柱子你有这手艺,窝在轧钢厂那么个小地方可真是屈才了。"
徐刚一拍桌子,突然看着何雨柱,正色说道: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把你安排到我们食堂当大厨去,那待遇绝对要比轧钢厂好。"
何雨柱还没开口,众人立()...co
..
刻笑骂道:
"滚犊子,就知道你这王八蛋没憋好屁。"
"你这算盘打的,我那在东北的小叔都听见了。"
孟星朗笑骂着,直接把手头的一瓶北冰洋汽水丢了过去。
"嘿嘿嘿,你们懂什么,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在部队多好啊。"
徐刚一把接住汽水,牙一咬,掀起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又放下:
"部队安全不说,又不用接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活的简单通透。"
"是,简单的就跟茅房里的那啥似的,就一根肠子!"
丁当立刻拆台。
不过,他的"那啥"立刻引起了众怒,众人又瞪着他笑骂:
"就你丫碎嘴子是不是,这饭还吃不吃了?"
"什么都别说了,罚酒罚酒!"
周子参和方子森这两位配合默契,一个拿了何雨柱刚才罚酒的大酒盅,一个拿着酒瓶给倒酒。
"双份,要罚双份,这家伙嘴太臭了!"
霍凯嘴里刚塞了一口羊肉,挥舞着胳膊朝方子森和周子参两人呦呵着。
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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