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出来也坐在茶几后面,把秦京茹今天跟自己说的话小声说了一遍。
娄父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自从前些日子,谢领导找他谈过之后,农场的一切好容易才上了正轨,这些人就算要摘桃子,起码也等到快熟了吧?
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就不怕忙活一通,到最后弄了颗青黄不接的桃子在手里吗?
何雨柱先是认真想了想,这才又看向娄父,开口问道:
"爸,京茹能知道这些消息,说明农场里面肯定有人跟您不是一条心。
您知道这些人是谁吗?"
这一点非常重要,要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那这场仗,估计还没开始他们就已经落入下风了。
这,还怎么打?
"诶!"
娄父点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知道,当初建立这个农场的时候,农业部也是安排了人进来的。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有这些人,农场的各种手续、流程都很顺利,没有人为难。
现在,还是这些人,因为不满意我一个资本家对他们的工作指手画脚,想要取而代之。"
娄静斋是什么人,从一开始农场建立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些问题。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co
..
去拉拢和讨好这些人。
他明白,农场里面,只有人才和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资金流转这一块,一直是候贵在亲自打理,那些个教授、专家、大学生的各方面的待遇,也都是他一手操作。
说句实在话,这个农场他要是真放手不管,收回手头现有的东西,立马就要陷入瘫痪。
那些人以为他们已经掌握了农场,实际上,不过是一些细枝末节罢了。
抓思想,搞觉悟,他娄静斋比不过那帮人,但论起做生意,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再给他们十年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爸,既然知道敌人是谁,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们攻击您,无非就是老生常谈,资本家的这个身份而已。
没关系,您到时候该下岗下岗,该回家回家,该挨批斗挨批斗,该接受教育接受教育。
至于侯叔,他是您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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