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闹大了,她自家脸上也不好看,毕竟已经丢过一次人,不能再丢第二次了。
所以,没有把秦淮茹拉到街上,而是堵在院子里撕吧。
贾家门口,贾章氏死死抱住自己大孙子,眼眶红的厉害,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显然吃了亏。
棒梗身上有几个大脚印,脸上也有几个红手印,显然也挨打了。
小当和槐花躲在贾章氏身后,偷偷的抹眼泪。
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有心劝架,但刚一开口就被伍娟出声堵住了嘴:
"敢情勾搭的不是你们家人,你们不当回事儿是吧?
怎么着,你们也是跟这骚狐狸有一腿儿,见着她挨打心疼了?
我没拉着她浸猪笼,那真真是因为现在解放了。.c
谁要敢来拉架,我连你们一块儿收拾,信不信?"
院子里众人,本来也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加上秦淮茹和贾章氏不得人心,现在自然不想出头。
再说,秦淮茹这次的这个事情,确实给整个院子抹了黑,大家心里都恨着呢,谁会出头?
伍娟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老娘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眼见秦淮茹近气多,出气少,这才走了。
各家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回家,贾章氏连拖带拉的,把秦淮茹弄到屋子里去。
第二天中午,轧钢厂的通报下来,秦淮茹被开除出厂。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一直躲在屋子里养伤,屋前门后的活,都是贾章氏在忙活。
棒梗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笑容。
每天早早上学,放学回来就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喂鸡,回来的时候身上总带着伤。
何雨柱找了条破烂被子放到鸡窝里,四只母鸡暖和了,偶尔也会下个蛋。
整个院子里,又开始平静下来。
只不过,何雨柱却是越来越忙,临近过年,街面上的偷儿越来越多。
虽说有了巡逻队,茬架的事情少了,但这些个偷儿却是难处理。
毕竟,巡逻队就那么几个人,街上的人却那么多。
何雨柱知道,这个事情抓这些偷儿是没有用的,要把他们后面的那些个佛爷、顽主整治了才行。..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