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叔儿一块儿吃早饭。
「柱子,你怎么过来了?坐下一块儿吃点儿。」
娄母最先看见何雨柱,赶紧儿笑着招呼。
「妈,我在家吃过了。爸,候叔儿也在呢。」
「哎,柱子同志好。」
候叔儿有些拘谨,他从年轻时候就跟着娄老板,很多事情娄老板也不瞒他。
所以,对于何雨柱的底细,他多少知道一些。
「哈哈哈,候叔儿,都是自家人,您叫我柱子就成。」
何雨柱一听候叔儿叫他柱子同志,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今儿过来是想跟我爸说几句话,候叔儿在的话,就更好了。」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围着炕桌坐下,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儿。
虽然听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娄父和娄母还是听的心惊胆跳,脸儿都白了。
末了,何雨柱又说道:
「昨儿晚上,我琢磨了一宿儿,也没琢磨出个结果,想不出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儿。
今儿特地过来问问,爸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晓娥……
她如今大着肚子,可经不起折腾。」
娄静斋和候叔儿没有说话,都开始低头沉思。
他们搞这个农场,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要说到敢下黑手的,两人还真没头绪。
毕竟,那些人大多都是吃公家饭的,犯不上……
想了老半天,娄静斋还是没头绪,候叔儿突然抬头,看着娄静斋,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你想到谁了?」
娄静斋一见候叔儿这模样儿,就知道他肯定是心里边儿有底儿了。
「方,方老板。」
娄静斋一听,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方建鸿?这,不至于吧?」
候叔儿也不说这个,只说:
「最近这些日子,和咱们谈生意没谈拢的,也就方经理了。
而且,那么多人里边儿,也就他有这个手段儿和背景。」
娄静斋一听,又琢磨了一会儿,好像还真是这样儿的。
「可是,为了一批物资,他犯得上对晓娥下这种狠手吗?
要知道,他可是还有一批古董在我手上握着呢。
他就不怕一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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