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么早啊!"
秦淮茹笑着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儿,何雨柱扯了扯嘴,算是回应。
要说这个女人,脸皮是真的厚。
那天,自己当着满院子人儿,把她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扯下来了。
可是,她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见了自己依旧笑眯眯的。
或许是一种本能,他总觉着这女人是在心底儿憋着什么坏招儿等着自己呢。
秦淮茹也不介意,径自给家里人做好饭,招呼三个孩子吃了饭,棒梗去上学,她去上班。
车间的工人,这个点儿都来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刚一进来,就被郭大撇子叫到办公室了。
"哼,骚狐狸,就郭大撇子那样儿的,也能下的得去口?"
"你说呢,谁让她男人死的早?
这会儿天气儿凉了,家里边儿没个暖被窝的,心里边儿冷的不行啊!"
"嗨,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吧?郭大撇子再不济,好歹也是个带把儿的老爷们儿不是?
不管软硬,好歹能用一用,解解燃眉之急啊!"
以张姐为首的一众女工,刀子似的眼神落在秦淮茹后背,嘀嘀咕咕个不停。
秦淮茹头也不回,权当没听见。
以前,她是没办法,只能忍着。
现在,她是无所谓,觉着自己跟这些人,压根儿不在一个水平上。
一进郭大撇子办公室,郭大撇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赶紧儿把门关上,满脸的焦急:
"唉吆喂,我的姑奶奶,这都一个多月了,现在什么情况啊?
我那地儿,可快藏不住了。"
秦淮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儿,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不说话。
郭大撇子就那么弯腰站在她面前儿,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哎吆,我的姑奶奶,到底什么情况,您给个准话儿,成不成?
我那地方儿,可真藏不住了。再不去拿,真要出事儿了。"
秦淮茹扭头看了郭大撇子一眼,脑海中浮现出那时候,他欺辱自己的场景儿。
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郭大队长,就在这间办公室,还记得您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