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着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给谁看?
谁不知道她家男人死了块两年了,这会儿巴不得有个男人滋润滋润呢。”
三三两两的男工,则一边儿在秦淮茹身上打量着,一边贼眉鼠眼的笑着:
“哎,你们说,是秦寡妇的技术太好了,还是郭大队长太短了?”
“该说不是,这才进去多一会儿?就完事儿了?”
“嘿嘿嘿,要我说,光那俩儿大车灯,估计就能夹死郭大撇子那犬娘养的玩意儿。”
秦淮茹对这些污言秽语充耳不闻。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径自去了后厨找何雨柱。
一见面,眼泪“哗啦啦”的就落在胸前衣服上,湿了一片儿。
“柱子……柱子……”
秦淮茹开口叫了两声儿,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声儿来。
“哎哎哎,秦姐,您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我可没招你惹你啊!”
何雨柱最怕秦淮茹来找自己,一来准没好事儿。
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儿和做派,就知道肯定是有麻烦事儿。
而且,还不是个小麻烦。
这会儿,小食堂的各位领导刚刚坐下吃饭。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把这女人怎么着了呢。
“柱子,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人,对不住你。
可是,我知道错了,我想改正,想要做个好人。
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吧。”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声音非常清晰的传到小食堂一众领导耳朵里。
一众领导也没了吃饭的心思,都安静的坐着吃瓜儿。
秦淮茹,这个女人在轧钢厂那可是鼎鼎有名啊!
整个厂里边儿的男人,谁对这个女人没动过点儿心思?
“哎哎哎,秦姐,您这,您这先起来说话成不成?
到底是个什么事儿,您先说说。”
何雨柱这会儿回过味儿来了:
秦淮茹这不是来找自己的,她这是来找小食堂那些领导的。
得儿,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成。
她既然想唱出戏,自己就帮她搭一搭这台子。
毕竟,何雨柱也想吃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