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难得你还记着这个事儿,就这星期天的事儿。”
周天海苦笑一声儿:
家里边就一个老娘照应着,上头还有俩孩子,他是真不想加班。
两人又闲聊几句,周天海见外边儿彻底暗下来,赶紧儿回了办公室。
要不然,待会儿下雨了可就不好回了。
不过,也是怪事儿。
这天儿一直阴着,就是不下雨。
何雨柱知道,这是要憋着准备来个大的。
果不其然,晚上李副厂长的客人来了没多久,外边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顿饭吃了三个钟头,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一出食堂,雨下的就跟珠帘子似的。
何雨柱没法骑自行车,只能推着走。
地面上,早已经积流成河,顺着马路不断的流淌。
出了轧钢厂,路更加不好走。
一路上,除了怒吼的狂风卷起雨帘,拍打地面的声音儿,再听不到其它。
往日里,腿儿着半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程。
今个儿,何雨柱愣是走了四十分钟还没到家。
没办法,地面上全都是水,黑漆漆的,又看不见路。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太费事儿了。
这会儿,他正路过一片破旧的四合院。
这一片儿院子,住的都是以前的地主老财。
后来,被打砸狠了,人也没了,院子也塌了。
“哗哗哗,哗哗哗。”
这会儿,路边儿的水,尽往其中的一处院子里流。
院子里边儿,已经蓄了一个泥水洼子。
何雨柱朝这边儿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儿,继续往前儿走。
刚走两步,就听到“轰隆”一声儿,似乎是有地方塌了。
何雨柱脚步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赶忙儿又折返回来。
朝着那塌方的地方靠近了,仔细一看:
就见,那破败的院子里,塌下一个大洞。
洞里边儿黑漆漆的,只有水“哗哗”的往里边儿流。
何雨柱探头朝那大洞看了一眼。
嘿,里边儿地儿还挺大。
不知道怎么的,他脑子里就想起了上次加班的时候,刘岚说的那件事儿。
东直门那边儿的城门楼子塌了,冲出了好几箱的大黄鱼儿。
他的心脏“噗通”跳了一下。
又探着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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