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蝇头小利,您想过以后吗?
解成要是真给您上交几年工资,1000块钱还完了,但凡有点儿奔头,他都立马领着媳妇滚蛋,您信不信?
您这好心,不就办坏事儿吗?
反过来,新媳妇娶进门,您不用多言语,解成一个月工资、票券到手,新媳妇必定巴巴的给您送过来大半。
这1000块钱的人情,他俩儿能记一辈子,以后解放找工作的时候,您觉着解成能不出一把子力气吗?
您家解旷长大了,您的年龄也大了,使不上劲儿了,老大老二正壮年,能不帮衬着老三?
至于这老幺,家里边儿仨哥哥宠着,就凭解成这个轧钢厂正式工的身份,什么阿猫阿狗的,敢领到您眼跟前儿吗?”
何雨柱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完,三大爷、阎解成都呆在原地,感觉盘子里边儿剩的那点儿肉不香了。
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三大妈和阎解放,也都一个个面色各异,心里头是五味杂陈。
三大爷呆愣愣的坐在炕桌上,听着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儿,感觉脑子里似乎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就敞亮了许多。
敢情,自己这半辈子,竟都白活了,还不如何雨柱一个小年轻看得清,看得远。
“嘿嘿,三大爷,我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呢,您别往心里边儿去,日子该咋过还是要咋过。”
何雨柱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半醉半醒的说了一句,晃晃悠悠的下炕往家里边儿走。
他知道,三大爷“糊涂”了半辈子,自己这突然一棒子打下来,他需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三大爷依旧坐在炕上跟个木头人似的,压根没看见何雨柱离开。
三大妈吩咐阎解成把何雨柱搀扶回中院,免得他半路上摔跤,何雨柱回到屋子里时,中院黑漆漆的一片,各家都已经睡了。
何雨柱回了屋儿,直接脱了鞋就躺炕上了。
刚才在前院儿三大爷家喝酒,虽然有点儿醉意,但脑子里边儿不糊涂。
今儿和三大爷说这么多,主要是因为阎解成的工作确定了,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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