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先回家。”盛年说。
尤优想到了江逾白在车上时的神情,“你确定不跟他说一声吗?你忘了他的手段了?”
她一个助理,甩了老板跟客户的脸子,情绪这样不稳,这样的祖宗助理,哪个公司肯用?
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那样质问他,也的确是有些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跟位置了。
但从网球馆回尤家的路上,她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她不能总处于被动的局面里,被他拿捏。
她得跟他划清界限,如果真的给人当了三儿,母亲泉下有知对她要多失望?
至于他的手段……比起今天在球场上的难堪,她并没有那么怕了。
尤优也知道,好友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能做的就是支持他,做她的后盾。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尤优叫了的车,还没到。
忽然,对面停车位里,一辆车子车灯亮了起来,盛年用手挡了挡眼睛,适应了那道强光之后,看清车牌号,是江逾白的车。
她想了想,迈步朝车子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