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泛滥,“江逾白,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给我这么大的难堪?”
他还是没说话,淡淡的看着她,甚至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这样的不在乎,不在意,盛年心口一刺,也后悔刚刚情绪没崩住。
她没心情洗澡了,自顾的开始换衣服,反正睡都睡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换好衣服,盛年想走人,江逾白拉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指,有力,隔着衣服,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指尖的热度般,她回头,“江总,还有别的什么指示?”
“没什么指示,就是不想让你走。”
盛年吃惊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你一件衣服就定了我的罪,这么冤枉了我,我总得为自己辩解辩解,不是?”他说,指间的烟一掐,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盛年怎么都从他怀里挣脱不了,就听到他说:“除了这件衣服,我可有明确的说过让你去勾引程尧。”
盛年一噎,看着他半晌,他可真是狗啊,让她穿这样的衣服,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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