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盛年抱怨着,却还是乖乖抱着他的腰。
江逾白咬住她的唇,“我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盛年想,总有一天她会脱离这样的困境,他所有的手段,都拿捏不住她!
在这样的环境里与他吻,盛年会很配合的回应他,让他尽兴,从而放过她。
而江逾白今天也格外的好说话,松开她之后,就摸着她泛红的耳垂,“程尧约我打网球,你一起。”
盛年靠在书柜上,仰头望着他,依照她对他了解,他是不会带着她到处招摇的,那就是程尧提出来的。
想到程尧的油腻样,她挺反感,想了想,开口:“你不是说做你的女人,不用陪客户吗?”
江逾白先一愣,随即低笑道:“不是陪他,是陪我。”
听听这话,多动人,像是两个人的感情深厚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
一个对她有那方面意思的客户,他若对她有半分在意,就不会让她跟着。
尤优那晚所见的“情意”,就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