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把你的名声豁出去?”他说这话时,已经松开了她,眼帘微垂,像是在欣赏她狼狈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也像是在等她最终的决定。
盛年真的气哭了,他软的不怕,硬的不怕,她还能怎么选?
红着眼眶往前凑,真的去咬他的喉结,比那天下午在洗手间咬得还要用力。
她想把江逾白咬死,那样就没人威胁她了。
可事实上,她这样的举动,更像一种撩拨,只会让男人觉得更刺激……
江逾白眸色转深,缠着她湿热的唇,“这样才乖……你得好好补偿我!”
……
盛年被迫“补偿”了他两次。
他才靠在床头看手机,卧室里没开灯,他屏幕折射出的一隅光亮,让他墨色的眼眸更加深邃,更叫人窥不到半分情绪。
盛年顾不得浑身汗津津的不舒服,裹着被子起了身,“网上的事,你可不可以……
江逾白靠在床头上,扫她一眼,“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盛年气结,咬着牙爬到了他怀里,抱住他,“这样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