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你家门口了,你还让他把我带回来?”盛年更气了,瞪着尤优。
“朋友,你都到我家门口了,我都没把你拉回去,怪我咯?”尤优睇了她一眼。
盛年长这么大,头一次喝这么多酒,都断片了,除了脑子不停的在转,啥也没记住。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好友:“我没对江逾白做什么吧?”
“也没做什么。”尤优说。
盛年松了口气。
“就是八爪鱼似的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什么?”盛年惊得抓着头发转圈,想到她刚刚那么理智气壮的对他,她就尴尬的抠地。
尤优被她晃得眼晕,拉住她,“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她家门口,盛年,抱着江逾白哭得撕心裂肺的,生怕他丢下她似的。
她当时忽然就明白,江逾白对年年的“纠缠”,可不是单纯的新鲜与征服欲!
……
盛年换好了衣服,离开了他家。
尤优送她去上班。
到了公司楼下,盛年欲言又止的看着好友,“尤优,我跟他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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