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目光有些不善了,征收商税的本质是劫富济贫,你拿咱的生意举例,是几个意思?莫非你还想劫咱的富?
咱厚着脸,从你手上拿走玻璃生意八层份子,还没看到多少银子,你转过头就要劫咱的银子?
你胆子这么大,你爹知道吗?
朱标正琢磨着蓝斌的话,听到朱元璋的话,稍微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意识到蓝斌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你就算觉得玻璃生意和香皂生意缴税,缴的少了,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委婉点说,不行吗?
父皇虽然抠门,可也不是视财如命,你好好说,他又不是不答应。你这么直白,让他怎么想?
蓝斌讪讪一笑:「皇上,臣只是举个例…」
「胡扯,什么举例?你为何不拿其他生意举例,偏偏拿咱的生意举例?你就是想劫咱的银子!」朱元璋摆手道。
蓝斌偷偷看了眼朱元璋,瞧他虽然生气,但也不是很生气。想了想,又道:「皇上,臣不是想劫皇上的银子,臣只是觉得,像玻璃、香皂这种暴利生意,理应缴纳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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