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表情古怪的勾了勾唇角,快若闪电的以食指点在了许元的丹田处。
下一瞬,
许元便感觉到自己丹田中的黑色源炁瞬间被清空了一半。
“.”许元。
“长歌。”许殷鹤眉头略微皱起。
许长歌见状缓缓的将食指挪开,也没说话,抬手拍了拍眼前三弟肩膀,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身便径直朝着院门外走去。
见到这一幕,许元盯着对方背影,恨得牙痒痒。
迟早有一天,他得一雪前耻。
现在他的硬件已经可以说是天下之最,想要暴打许长歌只是时间问题。
心中想着,许元探出灵视扫向离去的负身离去的许长歌。
他想看看,这大哥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但灵视还未接触到对方之时,许长歌便顿住脚步,再度向他望来。
而这一次,
许长歌看向他的眼神之中,也带上了一丝跃跃欲试。
“.”许元。
坏了,这许长歌区区一介源初,怎么也能感应到他的灵视?
从心的立刻别开视线,许元看向了老爹,轻咳一声,肃声说道:
“父亲,除了这源炁,还有我的意魂”
看着两个儿子的“内斗”,许殷鹤眼神之中带着一抹笑意的无奈闪过,轻轻摆了摆手:
“不必展示了,方才为父已经感应到了。”
许元心中闪过一抹讶异,不过随即也便释然。
对于相府,这老爹是一个专断独行的“暴君”,而对于家人,他却并不是一个掌控欲强的父亲。
以他的修为占据数个街区的偌大相府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感应之中,但他唯独不会去探查内院中,他们几个孩子的房间。
不过自己这的情况有些特殊,估计在他醒来一瞬,这父亲便已经察觉到了。
许长歌也离开了。
他也是出于对那不成器的三弟的关心才过来看看,见他无事,自然也就可以离开了。
随着凤九轩与许长歌的离开,庭院内只剩了相府的皇帝与太子二人。
许殷鹤并未有离去的意思,看了一眼池塘旁的一处典雅石亭,便缓步转身那边走去。
一边走,许殷鹤一边对着跟在自己身后儿子,低声问道:
“发生了这异变,长天伱的身体可有不适之感?”
听着这日理万机父亲的关心,许元心中闪过一抹柔和,轻笑回道:
“暂时还没有,反而感觉比以前更加清明了。”
“突破了融身自然会比你凝魂时更加清醒。”
许殷鹤声音含笑,一边说着,他略带无奈的目光看了一眼许长歌离去的方向,沉默一瞬,低声的劝说道:
“长天你也别老和你大哥对着干,虽然性格是这样,但他其实一直都很关心你,之前老是揍你,也是因为你不懂事。”
二人走入亭台,鸟语入耳,花香沁鼻。
许元坐在石凳之上,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许殷鹤盯着面前三子,深邃目光仿若能够看透人心:
“真的是玩笑?”
说着,许殷鹤摇了摇头,含笑:“罢了,你们兄弟二人事情为父也就不掺合了,不过长天你若在修为上想胜过你这长兄,恐怕会有那么一点困难。”
许元闻言略微有些不满,他与许长歌现在差距也就只是修为而已,低声反驳:
“父亲,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的身体.”
“他受伤了。”
许殷鹤打断了许元话,望着隔壁长子的庭院,悠悠的说道:“而且伤势不轻。”
许元闻言皱了皱眉,眼中倒是并无讶异。
虽然方才那大哥看起来和平常无二,但在他灵视扫视下,却依旧感应到对方体内炁机有那么一丝的凌乱。
沉吟一瞬,他低声问道:
“父亲,大哥他怎么受的伤,这天下应该不会有人无缘不顾去招惹他吧?”
听到这问题,许殷鹤闻言抬眸瞟了许元一眼,取出两只茶杯,一壶清茶放于石桌,慢条斯理的回道:
“长歌在得知你的情况之后,便只身前去找了将你变成这样的那名刺客。”
许元脑海中下意识闪过,某个带着面具的胖子身影,略问道:
“是那个身形肥胖的蜕凡?”
“不是。”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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