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里,可就是浆糊一团。她试过沟通管理局,可她依旧失联。
若非如此,她用不着找人保护,花钱寻人办事,也不至于一锤子下去,柜面只开花没轰塌。
更荒谬的,连怎么画符她都不记得了。否则随便送他们一道倒霉符,招鬼符,能给自己省多少事?省多少钱?……
陶然示意了六个工人动手。
有她这一带头,六人也开始四散去做事。
“拆完我指示的,你们把天花板吊顶也拆了。地板也给敲了。墙纸给划了,墙砖给砸了!”索性,这里就还原清水房,谁都别想占便宜。
说着这话,陶然又一锤子砸在了客厅地砖上。
砖面顿时出现了漂亮的冰裂纹……
对面两口子杀猪般嚎着,却不知该先阻止,还是喊救命;是先阻止那唐然,还是阻止那些工人;是该给儿子打电话,还是去找人帮忙?
他们手足无措,分身无术。
他们倒是挺想合力控制住唐然的,可那死丫头跟前有个野男人护着,他们也近不了身……
一时间,两人如热锅蚁团团转。除了斥责恐吓,几乎毫无办法。
“不是要报警吗?”陶然示意他们。“报啊,我也挺想报的。除了报警,我们还可以打官司!”
“死丫头,就是打官司你也是输!”
“你们以为我是为了赢才想打官司?我是为了去法庭上拆穿你们儿子的龌龊!我是要看你们儿子声誉扫地!我是要看看,你们儿子这么卑鄙无耻,还能不能成人上人!”
“你别胡说,你诽谤也是犯罪。”
“嗯,告我吧!只管去,要不要我帮你们打电话?”
从这两口子一个对视,开始心虚,声音也低了一截的行为,陶然敢断定他们已经知道了方明和肖爱的事。
“你们真以为,我手上没证据还底气那么足?我要是一亮证据,你儿子这辈子就毁了!”
“什……什么证据?给我们看看。”
“我们可以去法庭上看。”
“行了!”方爸跺了跺脚。“你要怎样?你直说吧!让他们住手!”
方父品出来了,唐然闹事是假,有所图才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