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生快乐而不知忧伤何物的公主。
他边画边微笑着说:
“珍恩姐喜欢的话,改天我画一张给你。”
“啊――!!真的吗?!!!谢谢小澄!!!啊---太好了――”珍恩兴奋极了,忽略掉那个刺耳的“珍恩‘姐’”,抓住尹澄的胳膊高兴地晃起来,却险些使他手中的炭笔将画面里夏沫的笑容破坏掉。
尹澄急忙定住手腕。
看到夏沫依旧笑容灿烂,他轻舒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画收起来,放到病床边。
“对不起,我差点……”
珍恩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关系,”尹澄笑得毫不介意,“就算真的画坏了,也可以修改重画,或许下一张会画的很好。”
珍恩心中感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慌乱中又觉得不说话很尴尬,胡乱想到一个话题,说:
“庆典快开始了,夏沫应该已经到场了吧。”
“嗯。”尹澄犹豫一下,“珍恩姐,姐姐单独去庆典会不会不太合适?我这里没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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