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非要吃苦。为了保住武松避免黑化,他跟夫人们说明情况。便率领神武卫分批次出城集结,火速赶至孟州。
通过金钱开道,又早有斥候渗透的情况下。
夜晚,他带队轻松地混入孟州牢,再次看到了武松。此时武二郎投入大牢三天了,受了不少的罪。
汉子带着二十四斤的重型枷锁,脚上挂着锁链。披头散发不说,身上血迹斑斑,有鞭子抽打和挨板子的痕迹,潘金莲缝制的那件精美袍子已褴褛。
这些伤势都只是皮肉,关键是精气神不在,原本一条八尺有余,斗志昂扬的大汉变得颓废,挫败。
“二郎,为何这般消沉,可不像你呀?”晁盖摆手示意众人停下,独自来到牢房边上下打量武松。
“哥…哥哥?哎,小弟不听劝,又落得这个下场。”武松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来个精神头转过身。只是看到伪装成衙役的晁盖时脸上露出苦笑。
这一幕何其眼熟,几个月前阳谷县牢房场景历历在目。
晁盖没有旧事重提,只是笑了笑,递过去一个包裹:“弟妹非常想念你,又给你缝制了几件袍子。你哥哥武大勤劳能干,已经升任为我军后厨管事,手底下两百号人。跟何九叔女儿促成好事。你个托句话,他过得真的很好,等着你回家完婚……”
“呃呃呃……”武松艰难地伸手,颤抖的接过包裹,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发出如受伤野兽的低吼。
过了好半晌,汉子的情绪有所缓和。
铁链拖拽的声音响起,武松翻身扑通跪倒在地,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晁盖,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哥哥,小弟愿意投奔哥哥,此生虽死而无憾。”
“兄弟,快快请起,你能来投,愚兄求之不得。”晁盖上前隔着木栏杆搀扶汉子,只是刚扶起来对方又跪下:“蒙哥哥抬爱却不识趣。屡次拂了兄长面子,投奔后,甘愿做一小卒,绝无二话。”
“兄弟有勇有谋,又刚正不阿,做小卒太过屈才。”
“哥哥,小弟蒙受不白之冤,请哥哥答应一件事。一是出了这口恶气,二是投名状,断绝后路。”
武松是个性格倔强的男儿,认定的事情无可更改。跪在地上不起来,低声却有力地说出自身诉求。
他要求三五十人,亲自宰杀张都监以解心头之恨。
晁盖对这条汉子的要求同意了。
孟州牢房里面的小牢子全被麻翻,放倒。
武松除掉了枷锁,又敷了金创药,犹如猛虎出笼。晁盖调拨了三百人给他,城外神武卫全体出动。
要做就做一票大的!
一夜之间,孟州兵马都监张蒙方家里遭遇强震袭击。张都监和张团练被人杀死在密室,几个护卫被杀。女眷躲在床底或草垛子里幸免于难。家中金银玉器被抢劫一空,牛羊马匹牲畜毛都没有留下。
杀人者打虎英雄,武松是也!
白粉墙壁上留下一行血字,武松彻底跟曾经划清界限。
不止是张都监家里,本州陈知府也遭受重点对待。
孟州城内,城外多有强人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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